被喝住话题的崔茗还是忍不住为鱼阙开口,“确实如此,晏道友先前为保护麒幽船通过花费不少力气,消耗如此巨大想来也不能只身一人去往赤鹭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她。”
“为何要陷害她?”山隗倒是奇怪了。
两人又将矛头引导了那日挑衅他们的山宗内门弟子,有仇有怨,动机明显。
但这小伎俩瞒不过山隗,他微微叹气,说:“如果本门宗确实有人这样对待客人,那便是我们山宗的不是,本座向你赔罪,但若真的是你——”
他笑,“你知道擅闯我山宗含章殿的后果吗?”
无形的威压直冲两人而去,儿戏到此为止。
山隗不相信一面之词,他一贯喜欢用术法逼问真相,言语可以改变,他不相信。
鱼阙被这股大乘修士的威压挤压得喘不上气,她没想到堂堂一宗之主,居然亲自动刑。
“到底是不是你擅闯我山宗的含章殿?”
“……不是。”鱼阙还是摇头。
越是这个关头越不能承认。
大乘修士的威压好似把白鼠牢牢握于掌心的手,将她扼住挤压,仿佛再不说出真相,她很可能便会化为一滩血肉。
“你能证明么?”
鱼阙嘴边溢血,表情更加的痛苦,铺天盖地的威亚几乎要击碎她的神魂。
咔咔咔……金丹好像裂得更开了。
崔茗见她脸色难看,连忙施法对抗山隗。
蓬莱洲的术法皆传于母亲山槐,虽然力微,好歹能为鱼阙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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