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滚了两圈,凤怀月才发现自己脚背处有一处新添血痕,该是方才在花丛中被蔷薇刺所伤,很浅,估摸明早就会痊愈,司危却偏偏要低头去亲,他的唇瓣温柔地包覆住那道伤痕,舌尖一卷,凤怀月脑髓就也跟着发麻。重伤未愈的虚弱病患受不得这种刺激,他“咳咳咳”地咳嗽了半天,示意对方自己快死了。
司危将人抱进怀里,掌心在背上拍,却又不是单纯止咳的那种顺气,而是连揉带捏。凤怀月气息不大稳,也不知是不是不甘,突然冒出一句:“我都还没想起你来。”
司危道:“不要紧。”
怎么就不要紧了,那万一我想不起来,哪天又跑了呢?凤怀月试图推开对方,司危却反而用力扣着他的手腕,对视时,紧缩的瞳孔像是某种兽类,明显有些焦躁。凤怀月以为接下来这人又要恶狠狠地将自己关进六合山大殿,结果司危不按套路出牌,道:“那你就把我关起来吧。”
声音听起来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凤怀月:“……这谁敢。”
司危将脑袋整个埋在他颈侧,带着鼻音稍微“哼”了一声。
凤怀月:“好好好,睡觉。”
属实招架不住。
翌日傍晚,凤怀月还专门又去买了包炸糕,这回是揣在袖中偷偷摸摸带回家的,生怕再被余回撞到,胡乱吹凉后飞快塞进司危嘴里,硬生生吃出了偷情的架势。
在大夫精心医治下,邱家姐弟的伤势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地走动。邱莲道:“我该带着弟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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