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尧瑶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老者听闻楚含棠身亡一事,今日也赶了过来,没想到他开的药方仍然没能让她多活上几日。
可现在还有一事很重要。
楚含棠临终前曾见过老者一面。
她让他一定要督促谢似淮每隔七天吃一次药,老者虽不是烂好人,却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答应了。
老者悄声地问池尧瑶,谢似淮最近一次吃药的时间是何时。
池尧瑶立刻明白了老者的意思。
她记得很清楚,谢似淮才吃药没多久,下一次吃药的时间该是楚含棠的头七了,刚好七天。
老者暂且松一口气,肯吃药就好,肯吃药就好。
池尧瑶得知谢似淮同意设灵堂,吩咐郡主府的下人立刻着手准备,她是以为已故好友设灵堂的名义在郡主府设下这个灵堂。
柳之裴本想留下陪陪楚含棠的。
但想到谢似淮,他又走了。
还是留他们二人相处吧。
楚含棠与谢似淮已结成夫妻,按理说最伤心的莫过于他了,虽说柳之裴看不出谢似淮脸上有任何的伤心之意,但是凡事不能看表面。
白渊想对谢似淮说一声,请节哀,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种事情如何节哀?他默默地随池尧瑶他们离去了。
走了几步,白渊不禁回头一看。
谢似淮并没有马上回房间。
而是站在门口看着院中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一些雪花越过屋檐,落在了他的高马尾上,似白了头。
白渊不再看下去。
谢似淮仿佛不知时间流逝般地看着雪花,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裳,腰封上挂着匕首和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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