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似淮倒是没把杏仁饼扔了。
楚含棠也没走远,就在附近用水洗脸,古代的河水天然无污染,还能直接喝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她甚至想洗个澡。
往火堆那一边看,他们几个人在闲聊着,楚含棠也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地想回去,却又觉得扔下谢似淮一人太不仗义了。
就在楚含棠无聊地玩水的时候,谢似淮开口了。
他没把杏仁饼吃完,还有好几块,算来只吃了两小块,“巫术真是主动解除的?”
楚含棠神色不改半分,“对啊,否则我自己如何解除巫术?”
谢似淮指腹捻了捻杏仁饼的碎屑,整张脸仿佛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偶尔能看到长睫微动,眨眨眼睛。
又安静了。
好困,楚含棠眼皮在打架,一不留神头就往下坠落。
有一次她险些一头栽进河里,下意识地拉住点儿东西,拉住的是一截清瘦的手腕,艰难地稳住身形坐回原地,睡意都被吓没了。
发现拉住的是谢似淮的手腕,楚含棠反射性扔开,“抱歉。”
谢似淮像是不介意,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去看别处了。
五日后,他们到达沛州。
沛州不比丰城繁华昌盛,却比丰城美上三分,整个州内似乎都长满了一年四季都会开着的长春花。
也许是因为多数女孩子都会喜欢好看的花,楚含棠也好奇地趴在马车的小窗口往外看,后面还伸手出去摘了几朵送给池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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