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应该还有一些,我命人去取。”
阎云舟身体差,三五不时就要发烧用药,宁咎从前留给杨生的那些也剩下不多了,李彦的眉心紧拧:
“当初不是有很多人跟着宁咎制药吗?就没有学会的吗?”
“回陛下,是有跟着宁公子一块儿做的,但是那大蒜素和氧气简单,底下的人倒是也能弄出来,但是磺胺和阿司匹林这两样药就是照着宁公子之前的方式做,也没人做出来过。”
那药总有用完的时候,杨生早就已经找来了从前跟着宁咎一块儿做药的人,让他们尽量回忆,但是没有人说的清楚步骤和每一步做出来的东西,大半年过去了,也没有丝毫的进展。
但是现在用要先将眼前的这一关过去,这一晚洛月离和李彦都没有离开王府,洛月离坐在了床前,看着里间的床榻上躺着的人,一身白色的寝衣,眼底深暗透着病态的青色,身形清瘦异常,仔细看鬓边已经有了白发。
他的心中不是滋味儿,阎云舟是个打落了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的人,这一年多来,他表面上看着还好,次次见他,见李彦的时候都像是已经走出那场伤痛一样。
但是他的精神头,他的眼睛,还有这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的白头发骗不了人。
洛月离亲自帮他换了头上的毛巾:
“他将自己逼得太狠了。”
屋里的人都无声叹息,宁咎的离开仿佛带走了阎云舟所有的精神,现在这个人还活着,但是就像是只剩下了一幅强撑的躯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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