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跟着裴云暎去了陀螺山莽明乡,知道了杨翁一家旧事。虽事迹模模糊糊,人证物证也早已消失殆尽,但裴云暎的话几乎已说得很明白。杨家就是另一个陆家,因为一只画眉鸟被戚玉台灭了满门。
杨大郎或许在与戚玉台争执途中打伤戚玉台,使得戚玉台留下极深印象,以至于接下来数年极度厌憎鸟,爱鸟如命的戚太师因此将府中豢养鸟雀全部驱逐。
除非“画眉”有可能影响戚玉台的平静生活,否则戚清不会无缘无故做此决定。
戚玉台的母亲、外祖宿有癫疾,而戚玉台极有可能也会发病。
所有可能刺激到他的人或物,都也许会成为那个药引。
如今,她找到了那个药引。
陆曈伸出手指,向着油灯里燃烧的火苗慢慢靠近。
盯着火焰看得久了,原本分明的颜色也变得混沌,有隐隐灼热感从指尖传来,似乎再近一步就能将人灼伤。
陆曈收回手。
画眉之于戚玉台,就如乌云之于她自己。
乌云已经死了,可画眉却会成为戚玉台的乌云,永远、永远地笼罩在戚玉台的头上,直到暴雨将他彻底掩埋。
药引子已经找到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将这味药引完美融入药材之中,细细熬煮。
窗外有野猫叫唤,春夜里如一方凄凄夜钟,将陆曈唤醒。
她回过神,想了想,打开桌屉,从里抽出一封信函。
这是今日临走时,裴云暎交给她的信函。
裴云暎说这里装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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