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叔叔给你钱了你可别自己藏着,你这粗心大意的,都不晓得啥时候裤子破个洞。”
因果鲜少能穿颜色这么亮丽的裙子,她没见过,不知道白宵是哪里变出来的。
但她还是太瘦了,吊带裙子,带子随心所欲地往下掉,掉一根还好,掉两根就能看到她未能发育出来的乳了,她写作业的时候总要去撩一下,很不自在。
要融化的天,和快要融化的因果。
白宵不知道去哪儿了,因果只听到过开门——关门声,没了脚步也没了声音,她的汗珠滴在练习簿上,晕开了刚写下的数字8,而后蝉叫了起来,吱哇吱哇的,门又开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练习簿和课本摊在地上,吊带滑了一边下来,她跑向门,钥匙就插在锁孔里,她锁得当机立断,把钥匙拔了出来。
那人走过来,径直走向她的门。
因果往后退,往后退,听着门把手和锁晃动的声响,晃得要死要活。
这门是不堪重负的,想来一脚就能踹飞那故作虚设的锁,只是这从门缝就传来的酒味厚重,他找不着北。
因果看向身后的窗户。
她好想成为一只鸟。
....
桓难在大门口和令吾擦肩而过,是真擦到了肩,所以他们才会回头。
令吾一看就没睡,没精打采的,也正因如此没看清桓难。
“嘿。”令吾软绵绵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桓难脸色很差,令吾被这么毛骨悚然地一盯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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