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钱缪一条胳膊勾过岑晚的细腰,在侧边掐住,重重地往自己的方向扣。
耻骨近乎贴合,他的灼热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又麻又疼。是舒服的,舒服过头了,腿心酸胀难忍,岑晚失去理智地吟叫,手一开始是抓着钱缪的肩膀,后来被他插得没力气乱晃,像漂在无边无际的海上,终于抱住唯一的浮木不再撒手。
她两条胳膊缠住他的后颈,脑袋贴向汗湿的颈边,反正他们都出汗了,早就不分你我。
“岑晚。”
钱缪发了狠,穴里存满了水,被插得咕叽咕叽响,暧昧撩人极了,喘声和呻吟此起彼伏,可他嘴上却还故意冷硬着叫她的名字。
岑晚觉得委屈,手从后面攀住,摸他肌肉绷紧的肩胛,又分开些,亲吻他突出的喉结。
这是她一贯的示好动作。
钱缪轻佻地嗤了一声,偏头躲她,假装不懂,“岑晚,干什么?岑晚。”
“钱缪!”她追过去直接咬住喉结舔舐吮吸
她那口小牙可尖着呢,从前没少咬他。钱缪爽得直抽气,沿着脊椎骨到腰眼儿开始发酸。
“松开!”钱缪咬着牙捏她屁股,“臭东西!”
这狗脾气的姑娘就是非要他射。
岑晚见他不再叫自己名字,心里好受多了,随和地依言松开,换了个地方,咬着他的嘴含混说,“你刚还说我香呢!”
这回钱缪笑得开心了,双手托着她,规律地抽插,“是吗?那我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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