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樊梦半醒半睡的给乔楚拨了一通电话,说:「喂……我今天回不来上学,你替我takeattendance。」
乔楚诧异,说:「识了你将近一年,第一次见你生病。那你明天还回来吗?」
樊梦没有力气说完整句子,似乎是随便吐出几个音节,糊弄过去就掛线了,连梦笔记也没有写。病得迷糊,终于没有作梦。不,或许es是作过梦的,但樊梦表层的意识被病魔折磨,不能记得任何梦境。只是每当在床上一转身,牵动了腰以下的部位,就感到一阵隐痛,使得樊梦弓起背,让臀部稍拱起来,避免与床垫直接摩擦。
拜这场病所赐,他几乎全然忘记那天与梦中的楚兆春做过什么。他大概记得自己全程背靠着楚兆春的胸膛,在楚兆春温柔而难以抗拒的控制下,樊梦一寸寸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楚兆春的手指后来沾了些又黏又冷的东西抹到樊梦身下,抠挖得樊梦的后穴一阵胀痛,然后一块热硬的、具有生命力的铁柱硬是塞进去他下身……至此记忆就像盘炒麪,所有材料、酱汁和着麪条,在鑊里炒成一堆,无分你我。一时,樊梦觉得上身有无数的虫蚁乱爬,一时又感到性器受到热烈的呵护,一时又因下体的侵犯而高呼。梦里没有时间,感到空间静止,但身体剧烈运动,樊梦从来未试过那种又胀又痛又火热的交缠——他在现实中从未体验过情事,何以梦里会上演这种火辣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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