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妤说,求心安。
陈轲笑她这个媒体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竟然崇尚迷信。
蒋妤却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拜一拜。”
徐甘比蒋妤还要年长,跑新闻那些年,见多识广,对此也说:“你做得对,入乡随俗,这个地方不需要个人的承认,但是需要怀有一颗敬畏之心。”
蒋妤看着远处大山,天际白云滚滚,突然说:“我们去大山那看看吧。”
一侧的周信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个地方很难找的,而且这个时间,爬上去肯定是晚上,晚上山里路难走又难找,不一定能下得来。”
“连你都觉得路难找,那么那些死者是怎么上去的,据我所知,其中有几名死者,腿部有残疾。”
周信叹气,“我真不知道,这几年村里很多老人陆陆续续的失踪,我们这些年轻人也到处找过,那座大山也翻遍了,就是从来没发现过。”
“那个山洞,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没有。”
天色也晚了,一天毫无所获,几人只得回去,等明天一早,再去大山看看。
夜深人静,蒋妤坐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大山,也看着坐在大门口凝视着远处大山的周老爷子,倏然,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是周信十岁的儿子。
蒋妤起了心思,走到堂屋口,朝他招手。
周信的儿子叫周年,正是调皮的年纪,浑身上下就没个干净的地方,滚得一身都是泥,赤着脚丫子,站在院子里用引下来的山泉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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