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关月朗的执行力不容小覷,刚在医院求了婚,出了院若水才知道早在他开口之前就跟老爸谈妥了这事,怪不得他一身西装笔挺像是要出席什么高峰会议,根本是有备而来,那她忐忑如此久、内耗这么多,纠结这些日子到底是为什么!?
消极的抗议了几天,每天看老爸乐呵呵的对八字、看黄历,她抱着一盒酸奶坐在电视前也没人搭理,就连关月朗来家里,她也沦为跑龙套的人物,若水心有不甘的强力介入,才知道包括见双方家长、聘金婚礼等等事宜自己竟然都被列入非必要出席人,欺负人也不是这种欺法!
她自认虽非出身富贵,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时气不过便躲到了梁煦煦家抗议一整晚,却因为所托非人,隔日一早就被关大少领回家进行思想教育。
「闹什么彆扭?」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因为她,这几天没少累过。
「我没有。」她背过关月朗,佯装研究书柜里的原文书,心里却是为了筹备婚事被排除在外而憋屈。
她并非要盛大的皇室婚礼,只是一生一次的大事,怎么样也想亲自参与,关月朗就不懂,她也想替他办妥一件大事啊。
抽出叶柔送的资本论,她沮丧地翻了翻,不期然地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扭了扭却抵抗不成,胆子忒肥地用力捏了下他的手当惩罚。
关月朗任她出气解闷,顺势抽出她拿反的书放回架上,若水低头又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只不过这次力道轻了点,咬完就这么抓着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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