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继续说。”她边写边道,微垂的颌骨线条柔和中透出冷静,似乎适才的分心走神只是他人一时的眼花误看。
“是。”宋之意双眉舒开,将那抹忧虑暗暗放入心底,禀道,“梓州城的报坊已建好,除了主要的几人由总堂指派外,其他人手均在当地招募。开报仪式拟定于三天后,是个吉日……”
他说的是报坊扩展计划。半个多月前从东京被调回总堂后,便受命总署名花流正蓬勃兴起的各州报业。虽然从前未接触过报纸这行当,但几经摸索后很快上手,并拟出计划呈报。
名可秀听了一阵,忽然打断他,问起另一件事,“季陵被贬太常寺少卿后,有什么动静?”
宋之意调回总堂后接掌了名花流的隐卫(专司朝臣监视),对季陵的一举一动自是十分清楚,闻言目光一闪,立即回道:“据季府隐卫回报,他被弹劾贬职后仍不甘心,时时在府中邀聚文人同僚,以祖制、纲常此类陈腔滥调不断攻讦卫相的任职。”
他顿了顿,又道:“昨日下午,季陵派了一名心腹家人叫季五的,送一信给隐居镛州的杨学士。信中说今上圣听遭小人蒙蔽,致使女子执国之军机、朝廷纲常不举,敬龟山先生为儒学之宗、士林之首,涕泪泣盼先生挺身举义,清君侧护纲常……”
名可秀扑嗤笑出打断,“涕泪泣盼?蔡京六贼祸国害民那阵儿,怎不见这位季大人涕泪泣盼清君侧护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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