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兽吸满了乳汁变得温驯,面色水光淋漓的祁野软趴趴地伏在桑霓膝前。
他的手勾住桑霓的裙摆,一下一下轻蹭着,他暗下决心要把布料的触感、香味都铭记于脑。他的手指刮着不算柔软的棉麻布料,同时得到物理满足和精神满足的脑袋在浮想联翩,身体准备做出各种在正常情绪下不可能做出的事情。
不算柔软的布料提醒了祁野,刚刚把内裤给桑霓穿回去的时候,她的阴部应该还没有干,那现在不是内裤湿淋淋贴着阴户很难受?
这么想了他就这么做了,大手一伸,潜入裙底就要帮她把内裤脱下来,事前也不知道要询问一下当事女孩的意见。
“啪”的一声,他的手臂被抽桑霓用力抽了一下,“你现在是要干嘛?”
祁野迷迷瞪瞪,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被打,“帮你把内裤脱下来啊—”
桑霓竖起身子,蹲在沙发上,离祁野远远的,“什么叫帮—你给我脱内裤是要干什么?”
“因为你刚刚流了很多水,而且我也舔了很久,那应该还没干,没干穿上去会不舒服啊。”
祁野在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大正常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做到有理有据,因为蹲着的姿势让内裤更贴近自己的阴部,桑霓感受了一下,的确是湿湿的。
但她觉得不应该把内裤脱下来。因为脱下来,然后呢?
桑霓有病,得了一种性欲过后就会尴尬得不知道手脚该忘哪里放把头埋进沙发的枕头里才能得到缓解的病。很显然,此病现在还不能得到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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