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予走过去蹲在男人面前。
“那肖刈,你告诉我,你现在是要怎样?”管予盯着虚弱的男人缓缓问道。
肖刈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病号服沾上了血迹,有干掉了的褐色,也有新鲜的红色,是伤口又开裂了吧。
蜷缩着的肖刈,时不时地抖上两抖,唇呈暗紫,触碰上的手,冰冷得让她的心也颤了颤。
肖刈握住她的手,确实是冷得不行吧,管予都能听到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我……只剩下……你……你了……”
“管小姐,你看,这人来人往的,你还是赶紧把人带走,他这样,大伙看到了也不好是吧?”一旁的保安可没闲心瞧八卦,瞧那小伙一副马上要挂了的样子,赶紧的,带走带走,真要在他这保安室里挂了,到时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管予侧过头,对保安客气地笑了笑:“我们这就走,给您添麻烦了。”
管予站起来,手还是被肖刈握着。
“你起得来吗?”管予问。
肖刈抬起头,看她。
“走吧。”管予弯腰,抓住肖刈的手臂。
最后还是那个保安帮了忙,两个人一起把肖刈连搀带拖地好不容易弄上了六楼。
肖刈一进屋就晕了。
管予把肖刈安置在管非的房里,然后她去对面找了刘石。
“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司南站在门口看刘石给肖刈上药包扎,盯着脸色苍白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的肖刈,特么地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管予正给宝宝洗脸,闻言头也不抬,只平淡地说了句:“他说,他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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