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肛塞”这个最难堪的词一旦说出口了,后面的话也就水到渠成了。
“是用来堵住精液的,因为、因为程队和东哥还有小晨,他们想、想让我怀孕....”
她头低到不能再低了,两只手绞着,指尖变成绛红又变成苍青。
指尖在那肛塞末端轻轻敲了两下,顾时英不认同地看着她,“你愿意?”
她伸出了只纤细的食指,苍白的指尖在小腹处画了个圈,唇边抿着一缕苦笑,浓郁的忧伤笼罩着她的眉眼,小女孩似的清纯染上了母性的忧虑,奇异的、矛盾的,却又彼此融汇了。
“这里,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孕育一个孩子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烟,但里面的沉重的绝望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顾时英的眼皮重重跳了跳,情绪也低沉了下去。
一个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的子宫不能孕育生命的时候,她该遭受到多大的打击。
顾时英避开这个在陈念安心底留下巨大创伤的划痕,转而问道,“塞了多久了?”
陈念安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时英的眼色,然后轻声道,“程队早上射过一次,一直塞到现在。”
他们早上七点要集合训练,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也就是塞了超12个小时了。
那些浑浊的精液,在她脆弱的阴道塞了超12个小时,这些男人真的癫狂了。
“胡闹。”
顾时英眉一拧,眉眼间压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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