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映澜要了两间上房,门前分别之际,他一边解下腕间发带,一边警告她道:“我就在你的隔壁,所以不要妄想逃跑。”
阿九揉了揉手腕,推开门道:“我还没有那么傻。”
接连“哐当”之声,两人阖门,各自回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敲门声响起。
阿九惊醒,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伏在桌上睡着了,她不耐道:“谁?”
“客官,小的是栈中杂役,来给您送沐浴的热汤。”
“我并未要过水。”後續傽節綪菿нёιsшц.©𝔬м閱讀
“是您隔壁那位公子吩咐的。”
阿九警觉地开门,先有两个杂役抬着浴桶进来,后面的四五人鱼贯而入,手上端着托盘,其中澡豆,沐帕,熏香等一应俱全。
好大的排场,她暗忖,容映澜这是把客栈当自己家了吗?
最后一人奉上时,阿九扫了一眼,疑惑道:“这衣服是?”齐整迭放的是套男装,精致而低调,不需上手便能知道布料上乘。
为首的杂役恭敬道:“这衣物出自本地最有名的成衣坊,也是隔壁那位公子为您备的。”他说完便领着众人退下了。
容映澜又在搞什么鬼?
心中虽疑惑,但她懒得多想。如今走一步算一步,既送上门来,那就来者不拒,反正她孑然一身,让人无利可图。
沐浴过后,已是入夜。
又收拾一番,阿九才倒在床上。待眠时,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隐隐约约地,似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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