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第一次被人拎着,像是货物一般丢在了船舷。
可恶的是,无人给她解开穴道,就侧躺着,整个身子压得一只手臂都麻了,硬生生被晾了一夜。
这容映澜……可真是一个怪人,凭此种德行,真不知道他这澜月公子是怎么被奉为四公子之一的。
她思索时,无意识捻了下衣袖,手指竟然能动了,看来穴道要解开了。
正要逃时,船身有些许颤动。她耳朵紧贴着甲板,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余光中,一双不染纤尘的雪靴踏了过来,蓝色的衣摆在清晨的雾气中显得凝重。
容映澜停在了她的身前,好像在打量着什么。阿九暗中摸到腿上绑着的短剑,想趁他不备,先下手为强,逼他放自己离开。
于是在他俯身靠近时,阿九拔剑挺身,刺了过去,没想到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反手将剑送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他捏着她的脉门,嘲讽道:“没有武功就敢偷袭我,真是不知死活。”
阿九咬唇一言不发,那人使在她腕上的力度突然加重了几分,面具下的一双眼眸如黑曜石一般透亮,“说,莫忘怎么会在你手上?”
莫忘……原来萧浔送的这把短剑叫莫忘,他送她这个是什么意思?容不得多想,眼下容映澜认识这把剑,事情变得麻烦了。
阿九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个男子,她压低声音道:“是我捡的。”
“胡说。”剑尖逼近她的喉咙,“阿浔心思缜密,怎会丢掉自己的贴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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