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衿走后,楚红睡到下午醒来,觉得身上乏力,口干舌燥。两瓶消炎药的作用消退下去,体内热毒卷土重来,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却听见卧室门外传来“欢迎光临”的声音。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午后阳光温煦,斜照到玻璃门内,空气中却仍旧弥漫着未干雨水的气息,a城接连一周阴雨,终于迎来晴天。楚红撑着身子坐起来,准备去谢绝上门来的客人——登门的是那个男人,楚红听着脚步声匆匆系上睡袍的腰带,男人已经推开卧室的门进来。
他们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之后顺其自然地发展为“姘头”关系,起码附近相熟的人都这样认为,男人家中有一儿一女,妻子也经营棋牌室,和常去的阔佬打成一片,夫妻二人互相有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契。看见楚红忙着穿衣服,男人恶意地压到床上,拉开睡袍的腰带,揉捏她的双乳,问她昨天去了哪里,他来敲门怎么没人。苯魰蓶ー璉載棢圵:ⅹℱàⅾïàn.©𝑜m
楚红瞪他一眼,又拉上衣袍,去梳妆桌前倒水喝,红色棉拖的橡胶底踢踏踢踏地发出噪音,和她浓重的鼻音混在一起:“打针去了。”
“你也二阳了?还是叁阳?”男人单手掩住口鼻,坐在床上问道。
最近接连的阴雨天气使气温骤降到十度左右,南方城市的冬天从不这么冷,许多人再次出现之前的症状,比寻常的感冒要重一些,网上对这些症状的称呼五花八门,“水泥封鼻”“刀片嗓”之类,楚红从来没有买过测试剂盒,也就无从说起“一阳”还是“二阳”“叁阳”。但身体上有一些因免疫力低下传递出来的信号,她坐在梳妆台前无意识地搔着自己的手肘,她的手臂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片水泡一样小红疹,密密麻麻,奇痒难耐。红疹处随着她搔痒的动作掉下白色皮屑,直到挠得破皮流血,她才抬起胳膊查看,破皮的地方果然排列着状似北斗七星的疹子,周围光滑白皙的肌肤也变得粗糙,像菱形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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