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锐意盘坐在密瓶轩的静室中,一页一页翻看手中的情报。
四面是墙,空无一物。
席子铺设的地板上只余中心一张四方矮木几,几上有一个瓷瓶,瓶中是一根枯萎的梅枝,一盏油灯,灯光并不明亮,木几边一个蒲团。
简洁雅致到了极点。
他阅览完,放下情报闭上眼沉思一会。
片刻后又睁眼,先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重又拿起纸笺,再度翻看。苯魰鱂洅ρò18ρòг.©ò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季潮生”这个人名,虽说在东域没什么存在感,但他确实是东域人,为何会羽化于平州——恰是因为他出身平州。
落叶归根,所以最后会选择平州作为自己的埋骨地。
密瓶轩没据此查探到更多情报,只能判断他已经没有留存于世的亲族。
此人年少离家,关于他的师承与修行地难以考据,因为他后来的活动范围并不在东域,但如果提到他的别号“玉壶子”,或许知道的人会多一些。
他曾在东域与北境的交界带的玉壶山山下谷地潜修,因嗜酒,每隔一段时间会出山买酒,因此也留下些许传闻,当地人后来盛传的“谷中仙”便是他。
他后来去了哪里?
发生了什么,才会叫这样一个人,与那等邪物结下血海深仇?
以至于对方辗转找寻地誓要与他复仇?
简锐意皱着眉,想着是不是要去玉壶山看看。
但山远在北方,亲自来回一趟又要耽搁多些时日,他实在不想招秀离得自己视野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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