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把她身上唯一的衬衫脱掉,肌肤贴在瓷砖地面是刺骨的冷意,冷得连穴都在紧咬着他不放。
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只适合用来扛到肩上挨操。
逄经赋不是在发泄,只是在纯粹地惩罚她,明知道阴道里没有淫水仍固执地往里挤压。
干燥的通道,在他庞大的肉棒尺寸加持下痛得皮开肉绽,田烟疼得捂住腹部哭泣。
“给我记住有多疼!下次再敢跑,捅进去的就不是我的东西了!老子随便拿一根棍子都能让你的逼撕烂!”
田烟扒着他的肩头,衬衫柔软的质地在她的手中被揉成了一团,瘦弱的背骨在坚硬的地面上反复滑行、摩擦。撞击的每一次,骨头都要磨碎了般。
两瓣嫩白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连带着一块捅进了逼里。
敏感的穴口聚焦着神经,每一次干燥的进出都会让她痛不欲生,清晰地感知着肉棒进入的位置和力道。
她痛得抬起胸口,卑微地求他放过她。
“烂掉了……要烂了啊,我好痛。”
逄经赋捏着硬起来的乳头,揪在手指里薅拽,粉嫩的乳粒生生被他揉搓至红肿,双重夹击的痛苦令田烟绝望到崩溃。
结合处的拍击声,节奏明确,速度加快,像是抽打的巴掌,每一声拍击都清晰且具有强烈的回响,肉棒的拉出,让紧紧相黏在棒身上的逼肉跟着外翻。
“你以为没了谭孙巡我就威胁不了你了?别忘了田春莺,你若再敢跑一次我就拿她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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