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黄鹂啼,不到叁更不停泣。
林鹤身上的药性被解后,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马车碾压过,酸爽无比。她力气早就没了,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江知野替她寻了个舒服地方,自己则是捡了许多干柴,生了火。
反倒是他,像是喝了什么药一般,整个人精神抖擞,没有疲倦,还神清气爽。
他穿上自己那件皱皱巴巴的衣裳,用她那件残破衣衫去小河里浸了水,用火烤的温热后给她擦拭身子。做完这一切,又将那件还算干净的衣裳给她穿上。
整个过程林鹤都睡死过去,一点儿知觉也没有。
做完这些,江知野把火生的更旺了些,生怕她因此染了风寒。他将自己那件褶皱衣服脱下,直接扔在河里搓洗起来。
他光着臂膀,只留一条寝裤。月光打在他身上,映照出硬朗线条。也没有什么可用之物,他就找了块石头垫着,用手搓衣服。
衣服搓完他回到山洞里添柴,顺便把自己衣服烘干。
待他做完这一切,已经叁更半。
他嫌自己身上沾了河水,皮肤冰凉,愣是自己搓的自己身子暖起来才靠近她,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合上双眼睡觉。
林鹤感受到热源靠近,一头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安稳睡着。
江知野对她的靠近感到高兴,睡时嘴角的笑都没放下来。
-
当天边泛起第一抹颜色,视野逐渐明亮。
江知野睡了四五个时辰,又在天刚亮时睁了眼。一睁眼就看见怀里睡的香甜的感觉,谁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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