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厄本的脚步,常月徽紧接着上楼去。贾思柏和伊格尔合力将池咏由扶起来,送到一楼的淋浴间去让她换下溼透的衣服。
看着脚边换下的衣服,池咏由觉得不是厄本有水劫,就是她有。怎么每回遇到厄本总要弄得一身溼呢?
她走出淋浴间,经过厨房时,里头只剩下贾思柏一个人,岛型流理檯上放着两杯热咖啡。
「进来吧。」贾思柏招手让池咏由进去,「喝杯咖啡吧。刚煮好的。」
「谢谢。」池咏由在贾思柏左侧的椅子坐下,咖啡的香味马上扑鼻而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明明很会游泳的人,却会溺水。」贾思柏放下咖啡杯,转头面向池咏由。
刚才听常月徽的口气,还有厄本的反应,这件事应该是厄本不想对人说的一个祕密。而现在贾思柏却摆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你们都知道?」
「不。只有我知道。我曾经把厄本从水里救起来一次,在学校的湖里。」贾思柏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她当时说那是一种恐慌症,后来也不曾解释过是什么引起的。」
从贾思柏的言谈之中,池咏由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对厄本的关心不下于自己。「你没问过她吗?」
「人与人之间,有种最适当的距离,有时这距离是再深的交情都无法逾越的,因为那会视身份而异。我对厄本而言的适当距离,最多只能到这里。如果我再追问下去,那就是越界了。但如果要说有谁能走进厄本的心里,那个人应该是她的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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