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阴差……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呢?青苹的脑中,闪过了一丝恐惧。
她站在窗边,伸手摸着窗帘,看着病院大楼外温暖的阳光。
病房的玻璃很厚,连阳光的温暖都无法穿透,病房里头长年都是同样的温度,虽然对病患这样比较好,但是阳光就在咫尺而已,伸手可以碰触光,却无法感受到温度。
街道上一切如常,忙碌如昔。
这就是这个世界吧,不管少了谁都会继续运转,没有谁真的会长久地被记住,没有谁是不可失去的。
她回头,看着陷入昏睡的妈妈,又过了快一週的时间,妈的病情持续加重,彷彿在一瞬间所有的癌细胞都张狂的爆发,吞噬着妈的生命力。
他们彼此加油打气时,说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话,只是一种遥远且不堪的奢望罢了。
青苹轻轻坐了下来,门被推开一个小缝隙,爸爸跟哥哥们鱼贯走进来,坐在一旁的双人沙发上──青苹已经在那上头睡了快半个月了。
沉默的气氛很压迫人,哥哥们不自在地起身走动,换了房间里的花、拉开房间里的窗帘、哇啦啦的说着话,就是没有瞧一眼妈。
青苹没有出声,放任哥哥们去忙碌。
她知道哥哥们很害怕,妈躺在那里毫无知觉的样子,连青苹都觉得心惊──害怕妈妈是不是会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死了。
更何况哥哥们是妈的亲生儿子,一定更加害怕。
「今天你阿姨也会过来。」陈怀生拉了椅子,坐在自己的发妻身边说。他按了按妻子胸前的棉被,看着妻子如常的睡顏,这一切残忍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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