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关着一头野兽,他一直控制的很好,可在那一晚之后,那头野兽就再也关不住了,随时随地都要跑出来疯狂的将他的肺腑皮肉啮咬得鲜血淋漓。
只有抱着舒矜的时候,它才能乖顺的安静一刻,让他有苟活的生机。
舒矜感觉疲累极了,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应不应该,羞不羞耻。脑袋埋在男人颈窝轻轻的呼吸。
穴内的情潮已经平息,异物藏匿的感觉清晰起来。她不舒服的动了动,晃了晃小腿儿。
戚时宴理解到她的意思,抬了抬她的臀,抽出半软的阴茎。
没了堵塞的小穴开着一个小口,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嗯……”
舒矜无意识的哼了声。
戚时宴打开花洒,调整到适宜的温度后将两人随意的清洗了一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着人往卧室走。
舒矜在中途回笼了意识,她睁开迷蒙的眼望着男人,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在脑子里打结。
她跟戚时宴做了。
不是第一次做,却是在她清醒的前提下做的。
她想要拒绝的,却又不该拒绝。
金主和情人,不对的的关系里她是服从者的角色。
她心里有些苍凉。
因为成为了一个自己讨厌的角色。
因为心里住着人却在另一个人身下承欢。
因为她居然沉溺在对方给的情欲中。
因为,她居然在听到对方说爱的时候有非常非常短暂的心悸。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戚时宴潋滟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嗓音里有着明显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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