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长就是来喊六营长收兵回营而已,眼下已经无所事事了,所以来看看你。”逸景眨着眼睛说道。
长铭哭笑不得,最终翻了个白眼,将水盆放到一边,逸景已经将火盆拨弄,助他卸去身上厚重衣裳,直到只留亵衣之时才看得浑身血迹。
“不是我的血”,长铭解释道,“我并未重伤,不然早该躺下了。”
“可有其他伤处?”
“手臂上有,不过已经清洗上药,并无大碍,只是衣袖连通血迹被冻在胳膊上。”长铭伸手给他查看,逸景顺手接过,以热水轻轻冲洗,直到其上冰雪消融,才缓缓将袖口撕开,见长铭手上一片青紫,好像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两人却毫无知觉地将;另一边袖口也一并撕开。
“伤口深吗?”逸景动作轻缓地拆下绷带,以布巾蘸了热水避开伤口小心擦拭,“疼就跟我说。”
“不疼。”长铭笑了笑,将逸景推道一边,转身拉上帐内简单的屏风,分隔自己与逸景,再将水盆搁在屏风边上方便两人不越屏风便取水。
“我需要更衣,你帮我将天下飞霜清理干净,别再起了锈尘。”
逸景手脚慌乱地接过长铭迎面抛来的天下飞霜,再回神时长铭已经脱去那染血的衣裳随手搭在屏风上,见他尚未动作而是看着自己,又提醒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啊……哦!”逸景后知后觉地开始收拾天下飞霜,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背对屏风,专心盯着天下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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