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面色如常,彷彿一切都如同昨天之前,温暖的手牵起了我:「走这么远,脚不疼吗?」
我摇摇头:「休息过了,不疼。」
他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笑道:「方才我说的话你不必介意,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开了车来,随我上车回去吧。」
我想拒绝他的好意,但这几日被他照顾下来,对他又多了几分了解,他的样貌英俊,言词爽朗亲切,骨子里却还是霸道的,尤其在攸关我的身体状态方面,更是不容分说。
想了想我还是乖乖点了头,随他回去,至于他说的话,我明白地跟他说,我需要再思考才能给他答覆,他倒也不恼,依旧是笑着说,他会期待我回答的那一天。
那之后,马自翔开始联系了我,虽然我一直推说忙碌,无暇碰面,但就着电话,也聊了不少,那些已经模糊的过往随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又浮现眼前,那时我已经意识到我喜欢江浩,于是这份回忆里又参杂了疼痛。
我与马自翔的密切联系多少也跟凌溪有关,虽然他说不用介意,但我与他之间毕竟还是存在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我总是想要偷偷覷他一眼,看能不能弄明白他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欢其来何自。
只是这日子却也不长久,马自翔接了新的案子,忙碌的脚不沾地,与他的联系又淡了。
在学校时日日碰的上面时还不觉得,待出了社会,才惊觉人与人之间的那条线其实很细,细到久疏问候,便陌生的仿若不曾相识。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好意思太过叨扰忙得昏天黑地的旧日友人,于是我又重新面对现实,开始思考要如何回答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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