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的头疼把我痛醒,三个礼拜的恢復期好像有点太短,恢復得再怎么快身子也还是会疼,正在思考要起来吃止痛药,还是要忍忍尝试入睡时,我才注意到旁边好像有人。
睁开眼就看见你被小情人跨坐在压在我旁边,到底是作梦还是眼睛业障重啊,重新闭上眼企图冷静一会,小情人总会乱抱乱亲我们,所以这应该也是在玩而已,对吧。
哥哥所说的东西还是快点从脑中退散吧,头已经够疼了。尤其是那句「这几年我妹早已经因为受伤而变了。不再是你善良的女朋友。」
「玩够报復够了没,可以好好交往了吧。」小情人是在跟你告白吗?难道你们真的在一起过,只是因为我卡着所以才没继续的吗?
「我没有玩和报復。只是怕。」
「怕什么?都这样了到底还要怕什么?大家这样都很可怜耶,你不痛我可是很痛。请你遵从自己的内心,有事我们都帮你顶着。还是你怕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吗?」
满头的问号真不晓得谁能帮我解答,假设我现在坐起来问他们会是怎样的神情?
安静了好几秒你开口「暂时这样不好吗?都保持着单身就比较不会那么疼。」
可是我也会疼耶。
「我果然还是觉得你是在报復小囿。」
又安静了,这次隔了几秒,几分鐘都没有听见你反驳小情人的回话,只听见衣服摩擦像是整理的声音,以及开门离开又关上门的声音,这算什么?我睁开眼坐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好像一切只是做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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