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枯叶彻底被车轮碾碎的时候,昭昭再次见到了她哥哥。
场面极为炸裂,几辆车顶着残缺的样貌还能开回来也是匪夷所思。
阿金呐呐辩解,“其实以前不这样的。”
围观的人群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钱殊和观南硬刚起来了。”
钱殊心情糟糕,大家都有所耳闻,所以今晚有多乖张,都已经习以为常,也早有准备。
但是,谢观南的心思一向难猜,往往只能从他反常的行径惊觉,哦,原来哥们儿今天心情有点差。
塌陷的车头还冒着烟,她绕过去,看到驾驶座完好的人瞬间放松下来,将他拖出来,在他脸上拍了拍,“别搞得像失了智一样,我的好哥哥。”
钱殊已经解开安全带走过来,“Loser,要不要再来一场啊?一胜一负平局也没意思。”
谢观南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楚表情,但周身席卷着硝烟荒废的气息,静静发酵成疯狂,“好啊,你个废物。”
此情此景,周围阿金他们都噤声。
“钱殊你也跟着发什么疯!”昭昭站起来,隔在两人中间,“今晚只车坏了人都没事就该见好就收。”
“我是个疯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钱殊没反驳,甚至有闲情逸致地剔了剔耳朵,“不过,你用那副纪丁辰的口气骂我,听着可真刺耳。”
“头次听说疯子还有先来后到的。”她气笑,不再理他,弯腰蹲在谢观南跟前,牵起他的手,抚摸薄茧握住,“玩也玩够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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