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电话接通的瞬间,羌九畹的哀嚎声就传了过来:“师姐你救救我吧!”
刚走到阶梯教室门口的钟晚脚步顿了一下,撇眼人头攒动的教室,折了个身,将手中的电脑包放到身后的窗台上,靠着身后的墙面上问到:“我听说钟辰昨天刚回来,你该不会是要我去把他领回来?”
“随便是谁!求求你了师姐,钟辰哥和陈迦朗这个老毕登,你带走谁都可以,我真的遭不住了。”羌九畹捂着肋骨躲在医院的某处安全通道嚎的声泪俱下。
自从陈迦朗来医院问过她那些话后,特案组的队长就跟上班打卡一样,每天都要来病房里报道一次。
羌九畹看他简直就是粪坑里的屎壳郎——想死。
最开始陈迦朗还扭扭捏捏的顾左右而言他,然后才将话题引到钟晚的喜好上面,打探的时候那眼睛里的精光羌九畹都懒得说。
羌九畹一心向着江渡屿,不好听的话说了不老少,谁知道平常被她一点就炸的人,此时就算气的直咬牙根,也没说一句反驳的话。有时还得附和着说两句“是是是”。
刚开始两叁天她还觉得有意思,后面实在是被缠的烦心,便随口编了几句应付了一下,本想把人打发走,结果……陈迦朗他顺杆爬啊!
打听的更起劲儿了,甚至现在一进病房就开门见山的掏出小本,俨然没皮没脸的做派。
最开始对于羌九畹的胡诌陈迦朗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谁知道刑侦天才逆天的逻辑在恋爱脑的腐蚀下,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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