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契顺手锁上舞蹈室的门,并不走近她,淡漠神态让靡丽眉目如覆薄冰。
绪织里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边渡契看到了多少,硬要解释也会很苍白吧?
“他也太没用了,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结果放任这种人说你坏话。”
绪织里有些奇怪他第一句居然是这个,试探叫出他的名字:“阿契?”
边渡契神色自若,淡淡看了她一遍,仿佛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受伤,随即移开目光。
“你无非是想问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站了多久?你跟他我又看到了多少。”
绪织里有些没有底气:“我没想到他会……那样。”
“我知道。”边渡契看她蹲在地上一脸不知所措,他走过去,朝她伸出手:“那你呢?本间绪织里,你的心意呢?”
她看伸向自己的那只手,煞白的肌肤隐隐可见青色血管,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干净,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自己的手整个握住。
他少有叫她全名的时候。今天的事他比表现出的更加介意,之前边渡契会直接冲上来牵她手宣誓主权,今天没有,他选择把事情的发展权交给她。
他多期待,她能给出一份让他高兴欢喜的答卷,她会像他为她拒绝旁人一样拒绝里见。
绪织里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试图用这种方法给他一点安全感,“无论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会是阿契。”
边渡契似乎笑了一声,他把绪织里整个提起,压在舞蹈室冰冷的镜面上,漆黑的眼瞳除了她的身影再装不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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