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的衣袍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等抱到马车上,睡着的秦音被冷醒。
她扶着脑袋爬起来,半晌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她将整个人抵在车厢上,头仰着,散漫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秦音讥讽笑:“被人看两眼,少的又不是你的肉。”
螭泽的心一直静不下来,此时假寐的他睁开眼,怒然道:“你既然被奉给我,就是我的东西!”
秦音掀开身上的袍子,“这是谁弄的?我是谁弄丢的?”她一甩,又把袍子裹上。
“东西?”这个词在秦音听来还是太刺耳,“我是人!至于‘你的东西’……村民的破祭台也能成阵?若说起来,我那个才叫阵,你该是我的‘东西’……”
螭泽扑过去,把她牢牢压在身下,像头龇牙欲咬人的豹子。
她一笑,无半分血色的脸上清雅绝俗,倒把螭泽看愣了。她收了笑容,将螭泽的手放在心口左边,自己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左胸上。
秦音脸上满是愁容,“你是蛟,但已有人形,我知道你现在是人,我在努力和你相处。可我又不能把你当成人,那样我会疯……你听,我们是一样的,你却从来不把我当做同类。你想化龙,可你连人的喜怒哀乐都不曾关注,谈何再为龙呢?”
螭泽手掌下的柔嫩里是一颗跳动的心,她身上的伤又出血了,是他冲过去压住这具脆弱身躯的力度所致。此刻四周忽然静下来,能听到这寂静的车厢里有两颗砰砰的心脏跳动声。他像触电一样坐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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