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样抱着别人的妻子,恐怕不太得体。”
他怎么来了!?姜思焰在朱邪怀中僵住了,没有转身。
朱邪和他对视一眼,肆意地上下打量起他的穿着。
不必看烘托禁欲气质的瘦身西式制服,不必看左胸口代表权力机构的检徽,更不必看兼有蒙眼捆绑功效的深红领带——
只要瞅瞅那副金丝眼镜,朱邪今晚做梦都能笑醒。
你们男S好像上过同一家技校。
时下炙手可热的男S,不就是服务员吗?
甭管粗暴的玩法还是温柔的玩法,都仿若有统一培训的模板,用如出一辙的制服、手表、金丝眼镜包装起来,送入情趣市场给女人上菜。
今儿走进来一个受虐狂,说,给我来一套绳艺,他就像一个店小二儿那样装模作样走近,掏出他的菜谱,说客官你要日式龟甲缚还是新中式逆团缚?
明儿走进来一个受虐狂,说,给我来一套粗口,想来想去只能想出些狗啊、倡优啊,这种只有男人觉得卑贱的动物,只有男人害怕沦落的行当。
你要问他们要一点精细的艺术,比如爱,比如理解,那是断然没有的——除非他是女作者笔下的纸片人,是女作者的化身——他们粗鲁的心到达不了人性幽微深处,理解不了情感的纷杂曲折。
他们自知缺陷,菜上完了,必然要请你给个五星好评——生怕被同行的男S比下去了。
坏就坏在总有人用好评捧着他们,把比翟星更次等的倡优捧成了天王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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