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南低头去看手腕上的佛珠:“他先前同我说了些话,我便知宫里会生变,却不想是这个消息。”
如今想来,顾淮之是带着孤注一掷的打算。
这叫盛祁南如何信易霖的那一套说辞?
“我原先想着,那颗南洋珠只是姑姑喜欢,可如今一想,定国公府稀罕的物件数不胜数,亮如白昼的夜明珠,足有三岁孩童那般大。”
“莫山先生一字难求的字画,落了灰也没人打理。更别提那些价值千金姑父从外头带进来的有趣玩意儿。”
盛挽生辰就在一月后,想来他没时间准备旁的,也无法料定此次结果如何。
偏偏他不管安危,做出这个决定。
盛祁南越讲语气越低:“他在提前赔罪。”
说着,一时间又哑言。
这件事既然不让盛挽知晓,她定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取下从不离身的佛珠:“这是佛珠面前开过光的,我知兄长不信这些,但请你送过去。搁他床头。”
易霖玩着金元宝的手一顿,也收了嘴角的玩味。
他接了过来:“以往顾淮之说你通透,他说你自小脑子转的快,我从不信。倒是我看走了眼。”
盛祁南没接话,只是抿了抿唇:“他若醒了,你也帮我捎句口信。”
“自己的娘自己照顾,休想托付给我。”
易霖拍了拍他的肩:“定然送到。”
正说着,府里管家匆匆至,许是走得急,喘息的厉害。
“永安侯府的人来了,小的实在不知该不该请进来喝杯茶。特来请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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