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房门,俞煊猛力将韦彧压在墙上,不容分说地堵上红润诱人的唇瓣,似欲将胸口无处宣洩的慍气散尽,贝齿、香舌,他肆意疯狂地扫荡她口中的一切,吻得极深。
直到脑中一片空白,混沌得难以思考,他缓缓退开容顏,埋进她的颈肩,沉重地喘气。
「抱歉。」顺耳到心坎里的嗓音绕樑,如点点水滴沿着空隙穿进心底,却不似以往温热的叫人心醉,反倒冷了血气沸腾的四肢。
唇间仍残留她的气息,俞煊一时也道不清此刻心中越发膨胀的不适,驀然放开她,狼狈地扯下乌纱冠,揉了两下发疼的太阳穴,倚着床柱斜坐。
韦彧像名做错事的孩子般垂首,静静地佇立于原地。
「过来。」俞煊朝她暗哑地开口,待韦彧缓步靠近,他飞快地将她缠进自己的胸膛,语调鬱闷:「他们可是在月琦衣袍染上什么奇怪的气味?」
「嗯。」韦彧頷首,将额头靠上他的胸膛,口吻一派沉静:「姥姥素来擅于驯兽,此香便是她用来引出虎啸兽性的气味,若我未即时赶到,虎啸定会为扑杀郡主拚尽全力,形如发狂,至死方休。」
知晓她和虎啸情如手足,俞煊叹气,问:「明知李瀧之计谋,你就不能派人知会我一声,安分地待在府中?」
「虎啸若沾上血气,发狂更胜,恐会伤了其他人。」韦彧猛地抬头,「抠」地一声撞上俞煊下頷,听见他疼得倒抽一口气,她歉然一笑,「我曾允诺白凌保虎啸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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