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有一位伤患,江冬月不敢太细致地清洗,草草洗了把脸、用湿毛巾擦了擦胸就端着热水回到房间。
江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神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看到她走进,弱声唤了句“小姨”。
“脚还很痛吗?”江冬月温声问。
“不痛了,”男孩摇了摇头,低下头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小姨。”
“没关系,”江冬月已经端着热水走到了床边,她蹲下身让江迟伸手,一边给他擦手一边说:“小姨小时候也会尿裤子、尿床,那会儿还没洗衣机,我的脏衣服都是你外婆给我洗的。”
又说:“伸脚,我帮你把脚也擦擦。”
江迟伸出贴着创可贴的脚,思绪却在女人刚才的话中飘远。
江冬月尿裤子、尿床会是怎么样的?他也想看看。如果被他操到失禁,会脸红吧?会羞耻到哭出来吧?啊,好想快点看看。
他偷偷瞥了眼江冬月的乳沟,感受着从刚发泄过的性器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意,觉得再不来遗精,他迟早要废了。
可眼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是毒品,浅尝不能截止,只会越来越想深入吞噬。
还有一点值得确认,那就是无论他的身体如何,残缺还是正常,他都会占有小姨。江冬月的身体是他的所属物,只会与他真正的结合。
外面的男人再多金帅气、性功能再正常又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想想法子就能除掉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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