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断传来的刺痛感,正一点一滴强迫范依寧拉回意识,当她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熟悉又陌生。
脸上被罩上氧气罩,一旁的仪器显示着平稳的心电图,搭配着规律的声响。
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虚弱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揉了揉乾涩不已的双眼,她撑着手臂试图起身,不料却扯到手腕上的伤口,让她吃痛地低吟了一声。
低头看着手腕上包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她不禁皱起眉头。
她这是……割腕了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脑中没有任何记忆的她一瞬间就陷入了沉思。
「大姐!你终于醒了!还好吗?你昏迷了三天,可吓死我了!」刚从厕所出来的范连郡一见到清醒的范依寧,便快速地朝病床的方向奔来。
「三天?」沙哑的声音从如沙漠般乾涸的喉咙迸出,范依寧毫不介意地继续追问,「我昏迷这么久了?」
糟糕!她都没向医院请假,这怎么行?
「是啊!先喝点水再说。」没发现范依寧的异状,范连郡心疼地倒了一杯水,替她拆掉氧气罩后,小心翼翼地餵着她喝。
喉咙一得到舒缓,范依寧便开始有馀力去查探手腕上的伤口,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怎么受伤的?」
范连郡听了一愣,神色显得有些怪异。
「姐,你……怎么了?还好吗?」话落,手掌还摸上她的额头,想确定她有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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