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宁静意的日常便是做些准备工作,间或和谢时序“暗度陈仓”一番。少年贪欢难以自抑,一朝得偿所愿逮着机会就要贴着她讨吻。
她常被抱坐在桌上厮混,少年混乱的黏糊的低喘潮湿地交织在她耳畔,濡得人心痒。谢时序精瘦的腰身极近地卡着她的胯骨,将蓬勃的热气隔着布料紧紧地传递给她。
宁静意有时候会被吻得头昏,潮湿的欲望自尾椎慢慢浸没了上来,勾得她无意识贴着谢时序磨蹭。
往往这时候,谢时序就会倒抽一口冷气,反而停下动作,又爱又恨地捏她的脸。她就不高兴了,嘟嘟囔囔地说:“怎么捏师姐脸,没大没小。”
听了这话,谢时序一时没忍住,又搓了两下他师姐鼓鼓的脸蛋。她瞪他一下,自己先笑了,扑到他身上说:“不亲了,我要搓回来。”于是张牙舞爪地打闹了起来。
这天宁静意练完剑,一只文鸟口衔玉枝飞至她剑尖。她收了剑,取下这玉枝,小鸟绕着此物啾啾地叫,好像催促着什么。她一挑眉,折断了树枝,立刻地,这不知价值多少的传信符化作荧荧亮光指引出一个方向。宁静意早已司空见惯,不急不忙地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宁静意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她越走越偏,不知不觉踏入了一片火红的枫林,也不知是谁用法力催生维持的,潮湿的水雾将枫叶打湿得透亮,她拨开挡人的枝条,被充盈的水汽扑了满脸,终于慢半拍地意识到——这是眼野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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