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糖糖面不改色地上好药,缠好绷带,一一收拾桌上的东西。当她去拿续筋膏时,巫常鸣先拿走了,他将膏药放在鼻下使劲嗅,还是没有灵气。
“这是你们沈家最好的续筋膏?”巫常鸣又问了一遍。
“倒不是最好的,这算次一等的,最好的药膏前不久献给部队了,前线保家卫国流血牺牲的将士们更需要好药,我们沈家上下都很敬仰前线将士。所以一致决定,将最好的药都给前线送去,沈家一瓶膏药都没留。”
顾糖糖说得特别大义凛然,也是她的心里话,没有前线将士的流血牺牲,哪有后方的安定团结,他们值得用最好的。
巫常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顾糖糖说的这些话,政治立场相当光明伟岸,沈家思想觉悟这么高,他肯定不能反对,否则就是思想落后分子。
“你们都是好同志,很好,是人民学习的榜样。”
巫常鸣笑得更加随和可亲,嘉奖了一番,顾糖糖但笑不语,神经却崩得紧紧的,她有种直觉,这个姓巫的男人,突然从京城赶过来,十之八九是冲着沈家来的。
准确来说,是冲着她的灵气空间来的。
顾糖糖自己不怕,灵气空间和她绑定在一起,谁都拿不走。但她怕亲人朋友受牵连,还是要小心些。
米半夏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无人搭理,她身上很痛,又说不出话,还得眼睁睁地看着顾糖糖和大领导相谈甚欢,这比拿针扎她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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