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入种满莹蓝铃兰仙府开始,密不透风的花香钻入他的喉咙,携带的剧毒如酸雨灌入喉舌,灼热的、瘙痒的、疼痛的、铁腥味的、难以下咽的。
让人反胃的血气和碎石滚过的疼痛反反复复,吞咽不尽,薄念慈几欲作呕。
野山楂的酸涩却比它们更加霸道,随着冷泉冲刷喉咙,血腥气被酸味死死压在下面,只余野果的清香。
一杯茶喝完,薄念慈口里酸得厉害,却比之前好受了太多。
“我带了糖块。”令梨瞧他的脸色,“最好还是让酸味在嘴里多留一会儿,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吃颗糖也行。”
“也行”两个字被她说得像哄不肯吃苦药的小孩,一副大夫难当的模样。
薄念慈酸得不想说话,他捞过令梨的手腕,低头嗅了一口。
“可以了,够甜了。”薄念慈松开手,示意令梨把手拿回去,他用完了。
梨花香明明是很浅淡的一种花香,令梨自己闻不到多少甜味,不理解薄念慈怎么把她当作糖果的平替。
‘其实除了糖和野山楂,我也带了可以吃的梨。’令梨想了想,没把话说出口。
他已经说了可以,大概不需要别的了。
“我有个问题。”令梨认真道,“现在可以问吗?”
薄念慈瞥她一眼,没说话。
这就是可以问的意思了。
“莹蓝铃兰的花香和白月魔昙一样剧毒,不,是比白月魔昙毒性更重,对吗?”
令梨说的是问句,却用了陈述句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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