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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啊”字，他还特意扬高声音，带着哭腔颤音。

下一刻，那挂在眼角处的泪水，就滑落下来。

他踉跄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捂着脸庞，佯装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呜咽痛哭起来。

管家立即上前，搀扶住了路神医的胳膊。

路神医伤心欲绝，抖着胳膊，紧紧地攥着管家的手腕：“我救不回他们啊。有谁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王坤救不回来就算了，居然连云少夫人也无法救活。我算什么神医啊……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废物。”

这句嘶吼，掺杂了他大部分的真实情绪。王坤的离去，几乎抽走了他的半分心力，这几日虽然他很平静，好像是接受了王坤离去的事实。

可没人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心会有多疼。

管家忍不住泛红了眼睛，哽咽着声音安抚路神医。

“路神医，你别这样。你只是大夫，又不是神仙，又不会起死回生之术，你别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你这样，王爷该有多担心你啊。”

他揪着袖子，去替路神医擦拭脸上的泪痕。

路神医伤心无比地摇了摇头，“你不懂，你不懂我内心的绝望与痛苦。如果可以，我宁愿死去的那个人是我……老天真是太残忍了。一次次的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身边人离去……这相当于是拿了刀子，在狠狠的割我的肉啊。”

说到最后，他情绪越发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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