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漫不经心的翻着菜单:“凭恕不止一次提过他的事业被你毁了,你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开始隐姓埋名。这件事具体的时间段你们都说的很模糊,三四年前?还是四五年前?”
平树感觉身上的血缓缓凉下去。
宫理咧嘴笑了起来:“是凭恕炸了瑞亿吗?”
平树张嘴,却仿佛有剧烈的耳鸣。
宫理:“看到他牵扯进瑞亿相关的屁事儿里,就随便猜的。不一定对。”
平树艰难道:“……不。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方面……我、他没有……”
宫理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为什么需要凭恕彻底消失、隐姓埋名,肯定是在万城招惹了惹不起的人。而凭恕曾经确实很有本事,让他觉得惹不起的,只有教会、门派、方体、公司这种级别的势力了。
他都加入了方体,不可能是方体。教会和门派没有端倪,凭恕几乎没有在春城时表露过什么。
只有瑞亿。
而且当年炸瑞亿这种事,必须要流通的炸药,需要人手,需要对瑞亿大厦的结构有些了解,这些都是曾经的凭恕有能力做到的事。
只不过宫理也是乱猜罢了。
平树脸色还苍白惊惶着,她刚想说不问了,平树忽然右手抓住了桌子上的陶瓷茶杯,然后砰的往下一拍!
砰的一声,杯子碎裂,他手攥住最大的碎片,就朝宫理眼前扎过来——!
宫理眼疾脚快,抬腿踹向他的长凳。凭恕或许还没完全掌握身体的控制权,往前趔趄半跪在地上,宫理捉住他几乎伸到眼前的手,死死捏住他手腕,笑道:“一见面就要打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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