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看希让慈光着身子一遍遍清洗浴缸,背肌和腰腹间的肌肉格外好看,蕴着野蛮的力量,和方才在她身上温柔搓洗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她本来想直接做的,因她急需一些别的刺激来赶走脑中不断重演的画面,于是一进门就回身把人压在门板上了。
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下巴顶在希让慈的胸前,仰头看他,像一只脆弱的小白兔——
如果她的手没有隔着裤子攥住希让慈下体的话。
“嗯……戚林漪。”他仰头,发出一声似叹似喘的呼唤。
原来不是兔子,是狐狸。
“硬了。”她轻吐出这两个字,像陈述又似感慨。
“什么时候?”她又问,“在我说想和你做爱的时候吗?”
希让慈不敢回答。
因为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和耻辱——
是在,看到她掉眼泪的那一瞬间。
他不明白心疼和性欲是怎么同时涌向自己的,像海浪席卷着无数看不见的泥沙,藏污纳垢。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种不“清澈”而忏悔。
戚林漪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亦或是本来就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放纵和发泄。
于是口不择言道:“好骚啊,一说就硬。是不是不管谁和你说这句话,你都会变这样?”她说完狠狠掐了一把,希让慈额间青筋都跳了一跳,却忍着不叫痛,然而他到底有要申诉的东西。
“不是的。”他张口,喘息便有些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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