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团得到验证,那位调香师lily正是莫沉淮的生母。
“在想什么?”察觉到温白流的心不在焉,莫沉淮在他杯中倒入梅子酒:“不会是酒还没喝,人便醉了?”
温白流抿着唇,将酒杯举起送到唇边。
馥郁的梅子香酸甜可口,一线入喉。酒精的浓度不高,更多的是梅子果香浓而不烈。
“怎么可能?”温白流冷哼一声,放下杯子:“你的酒量都不如我。”
他可是海量。
曾经继母将他丢到拉皮条的宴会中就不再管他,图谋不轨的恶丨心男人们看上他这张脸,只想玩一玩他。
根本就不在意他双腿残疾。
一个残废,如何在群狼虎伺中生存?
温白流只能跟他们打赌,只有喝赢了他,才能对他做什么。
而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硬生生练就自己的酒量。
可惜温白流刚放出这句话,脸上便红彤彤一片,脑袋晕乎乎,好似有几只鸟盘旋着飞呀飞。
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他想明白,脑袋被磕在桌上不省人事。
莫沉淮看着红到耳根子处的温白流,白皙的肤色中透着淡粉,隐约看到脖颈处的青筋。
好想咬一口啊。
莫沉淮的心蠢蠢欲动,眸色微暗,紧盯着温白流的脖颈。
直到温白流迷迷瞪瞪地转个头,将安静的睡颜展露出来。莫沉淮才猛然清醒,他刚才在想什么?
真是变丨态。
经不住抬手在脸颊上轻拍了拍,莫沉淮轻轻唤他:“阿白,你要吃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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