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时最近真的很忙,倒不是因为军队的事。
哪怕现在L国借着背后有H国的势,恨不得叫嚣的站在帝国脑袋上拉屎,但是他不甚在意。
或者说这本身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沉煜多焦头烂额一阵子。
他最近都在学习纹身的手艺。
其实按着他的学习速度来说,不到一天就能上手了,但是他总觉得不能这么草率。
于是在实验体上没少练习。
他倒是不觉得那天慕缘说的有几分能出自真心,但是确确实实给了他莫大的想法。
她的身上印着他给的标志。他亲手给的。
他兴奋的那晚上逮着慕缘做了整整一夜,直到慕缘晕了他才发觉自己做过头了。
慕缘身体素质极好,能被做晕只有一个理由,他真的过分了。
他拉着慕缘的腿给她上药,那里不仅高高肿起,甚至已经出了血。
沉时少有的进行了自我审视。
他倒不是良心发现,就算给慕缘操晕了,操的出血,他当时的心里也是满足大于心疼,那种病态的满足只会催生出更汹涌的名为亢奋的情绪。
但他不是疯子,至少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纵欲之人,禽兽到任凭着慕缘在身下怎么哭喊都不为所动。但失控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他的情绪,只因为慕缘的话而轻易的被调动。
因为想到了慕缘打着自己的标签而兴奋。
像一头逮着地盘就标记的公兽。
慕缘难得小半个月都没见着沉时,只是沉时不在的时候,她的伙食要下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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