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震震,连续几日方晚都睡不好觉。
外面湿气重,透过纱窗飘进来清凉的气息,树枝状的紫电在云层中如同游龙戏凤,偶然之间方晚拍下一张弯曲落下的红电,无限接近于对面的高楼,发到朋友圈,配字:不知道谁要渡劫飞升。
年九逸又忙碌了半月,一切如常。
方晚对于他那日突如其来的情感外泄感到茫然和无措。
是,不是惊喜的惊,而是惊吓的惊。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很自觉,小心翼翼地在他所规划的一亩三分地内耕织,不管秋日的收获是硕果累累还是颗粒无收,甚至对未来也没有盼头和幻想。
不知几时雨停了,被窗帘所封闭的房间是深沉的黑暗。
半梦半醒之间,方晚好像梦到了以前,很久以前。
家里那用了二十多年的、能够放在床上的小风扇,那一排排随风摇曳的银杏,街边的小店,还有一种名叫‘牛尾巴’的麻辣吃。
她跟方展小学的时候养了蚕宝宝,放学的时候喜欢开辟各种小路回家,两个人误打误撞进了公园里,发现那里有很多桑树。
暗紫色的桑果,不比覆盆子甜,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狭窄的水泥围起公园,又成一条路,他们两个抬脚站上去,采摘新鲜的桑叶给蚕宝宝吃,等着它们作茧自缚又破茧成蝶。
她还梦到了爸妈,回来晚了,席月萍就拿着棍子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一人一顿骂,但棍子很少下手,两个人饥肠辘辘的,闻着席月萍做的饭菜饿的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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