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裴承喻打了个响指,像是心情很好,阔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赵文宾的肩膀。
“今晚十点前,换张新的金丝楠木桌子,把这里恢复原状。”
说完,裴承喻又来到被推倒的桌子前,紫砂茶壶摔了一地的碎片,倾泻出的茶水将洁白的地毯染成淡绿色,江沁禾亲手绣的桌布也皱成一团,胡乱地摊在地上。
他蹲下身子,两指捏起桌布,回头看向江沁禾,微眯着眼睛,装出专家的样子仔细端详后问她:“用的绒线?”
毛绒绒的,这么逼真,应该是绒线?
裴承喻回忆着家里老太太用的线,搜刮了一番,满脑子只能想起这一种线。
应该是这个名儿吧?
他有些心里没底儿地望着江沁禾。
江沁禾不知道裴承喻为什么突然问这一句,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这是纱线。”
绒线现在很少用了,江沁禾心底补充了一句。
裴承喻扯了扯唇角,“怪我眼拙。”
赵文宾被这夫妻俩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他以为裴承喻只是一时兴起,为了应付家里才结婚。逢场作戏,能有多少真感情?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敢三番四次地上门刁难江沁禾。
可现在看来,裴承喻好像,和江沁禾的感情还不错?
赵文宾心底不由得结起一层冰,瞬间遍体生寒。
“行了,时间不早了。”
裴承喻站起身子,拎着桌布回到赵文宾面前。
“我还要和沁禾回家吃饭,”他甩了甩桌布,随后兜头扔了上去,语气随意又放肆:“让你家好女儿重新绣个一模一样的,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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