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温若飏在一旁开口,这才令玉晏天恢复冷静。
“你带我来见?他,到底要作何?”
玉晏天此时有太多疑问,如?此轻易便见?到了裴大国,未免太不正常了。
温若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其实大将军,从?未有过谋逆之心,可谁让他是裴家的人,又摊上这个父亲,他无法选择出身,自古忠孝难两全?,既然要忠君,也只能出此下策。他躺在这里,对所有人都好。”
其实玉晏天从?未怀疑过裴啸凌,若其真有反心,这驸马之位早便是裴家的了。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确实是你货真价实的表舅……”
玉晏天忽然冷冷出声打?断:“即是温家人,为何听令裴家?”
温若飏神色一怔,有些无可奈何,摇头道:“我年轻时也这般想,若非裴家,何故吃那些苦头,我母亲不会羞辱自尽,你母亲也不会早早撒手人寰。这一切都是命数……”
温若飏抬起眼皮,发觉玉晏天眼神阴沉下来。急忙开口劝道:“冤有头债有主?,一切始作俑者是躺在这里的人,他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也算是受到惩罚了。”
玉晏天缓缓看向平和?酣睡的裴大国,心中却?想的是。裴大国穷尽一生算计,可最?终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便他没有昏迷不醒,得?知?裴泫铭的死讯,又可否能承受得?住。
惩罚,如?此躺着不知?悲欢,哪能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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