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开交骨的药,是补气血的丸药。”倪素说罢,又言语安抚起躺在床上,浑身汗湿的萍娘,“你放心,若此药有碍,我与你赔命。”
她此话是对萍娘说的,亦是对帘外那对她不够信任的老妇与坐婆说的。
萍娘痛得说不出话,泪几乎浸满她眼睑,倪素观察着萍娘衣裙底下,过了片刻,她立即唤坐婆进去。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萍娘嗓子嘶哑,浑身脱离,坐婆满头大汗地将她产下的死胎用布巾裹起来。
倪素鬓边亦有细汗,她净了手,掀帘出来,那没出阁的姑娘看她身上沾着血腥,又想起里面嫂子方才的哭叫,她脸色发白,第一回 知道原来女子生产,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
“我写个方子,还请你们一定要去抓药为她调理身子。”
倪素说了这话,却见那老妇犹犹豫豫,也不接话,她便又道,“也并非是什么珍贵的药材,这世间女子生产都没有容易的,您当年定然也痛过,她失了孩子,心中也难过的。”
倪素写好了方子交给那女儿,随即便与那坐婆一道出门。
“小娘子真是正经学过医的啊?”
坐婆与她搭话。
“家学渊源,我自小耳濡目染。”
倪素说道。
“原来真是出身杏林之家,小娘子,你那丸药果真好使,我还当是开交骨的,却不知是补气血的。”
坐婆还没见过她这样的小娘子,年纪轻轻,在女科上却有些本事,待谁都礼数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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