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为什么,为什么是白纱,这副耳环是配白纱用的……婚礼,对,是婚礼,我在婚礼上戴的,难怪穿著白纱……”
此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吓了一大跳:“婚礼?为什么?我结过婚?不可能,我完全不记得,不可能,一定不是我的婚礼、唔,到底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锺怀英。”余时中抓住她的肩膀和视线,直到清楚得看到韩诗雩瞳孔中的倒影:“他是你的丈夫,也是我的爸爸。”
“……谁,”韩诗雩喘著粗气:“你再说一次……”
“你看著我的脸,我希望你想起来,拜托你想起来,你怎么可能会忘记爸爸。”余时中一个字一个音节,慎重又爱惜得念出来,就好像破解魔咒的暗语:“他叫作锺怀英。”
─我叫作锺怀英,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认识名闻天下的韩小姐?
“啊!”
韩诗雩突然凄厉得发出惨叫,她痛苦得抱住脑袋,身心灵的痛楚远远超越她千金小姐的教养,只要能瞬间了结她现在的痛楚,即便死了她也愿意。
韩诗雩挣脱不过余时中的手劲,只好不断拿身体攻击他,像发了狂似的,余时中怕伤害到她,一个没留神,韩诗雩就立刻推开他,往栏杆的方向跑去。
余时中被推倒在餐桌上,杯盘茶水撞翻了一地,他顾不得疼,身体已经追了出去。
女仆的动作比他更快,似乎早已训练有素,等余时中跟到的时候,女仆正在安抚韩诗雩,而她则是面对晴空不断大口喘气,没一会儿就镇定下来,呼吸也平复到原本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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