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卓点点头,拉过喻飞扯着由的手,他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再勺点热水来,拿一株止血草……”
“我知道。”由也记挂着喻飞胸前的伤,赶紧起身去了。
阿卓将喻飞草草掩上的衣服轻轻拉开,透着帐篷里有些昏黄的大油烛仔细查看。其实伤口划得不深,但是被喻飞白细的皮肤衬着就多了几分狰狞。阿卓顿时皱了眉,不假思索的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舔舐过那还在往外渗血珠的伤口。草原上
“唔……”喻飞粗喘了两声,又痛又麻的地方被温暖濡湿的触感拂过,有种异样的感觉直蹿过神经末梢。
“嗯……可以了……”修长匀细的手□阿卓的发间,少年平日里清越悦耳的声音忽然低哑的不成样子。阿卓停下动作,有些怔愣的抬头,“喻飞……?”
这是清醒点了么……?
喻飞半睁着眼看他,目光还有些散乱,平日里清秀干净的五官被酒气蒸腾的绯红一片。还停留在他发间的手略微使力上提,阿卓顺着头皮传来的微弱痛感仰起了脖子,仿若俯视一般的与喻飞目光交缠。
很好看的一张脸……喻飞努力将模糊的视线集中起来,面前男人五官英挺深刻,黑的发蓝的眼睛像午夜时分寂静深沉的大海,仿佛深不可测却又让人深陷其中……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的炮/友里还有这么英俊的男人?思维已经被酒精彻底搅散的喻飞笑了笑,邪气十足。对着面前沉默而温顺的男人低声道:“下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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